2011年5月29日 星期日

「文章」行星旅行者-2

我其實沒想過會跟小乖發生什麼,一般來說應該也不會有人時時刻刻都想跟自己的朋友亂來吧!?我會認識小乖是因為非常早期的時候,當時我正在寫一個長篇的連載,但是因為我的錯字以及在一些細節的用字處理上不甚成熟,於是她就寫信來跟我說想幫我挑錯字以及潤詞,於是我認識了她。







一個標準的特色人種以及性愛分離主張者。當然這也是我之後才知道的事情,在知道這些事情之前,小乖在我眼裡是一個非常非常有點距離的傢伙。嚴格來說,我並不怎麼認識小乖。


應該是說,我無法觸碰到她;在她向我張開雙臂之前。


--


「這邊的用詞有點奇怪喔!應該是"得"而不是"的"」
「第一章節總共出現了二十八個錯字喔,下次請注意!」


一直以來她的形象就是如此的不苟言笑,從不在工作時談論過多的自己,也不會在心情愉悅時失口透露了自己的真實面貌,對我來說,她就像是個神祕組織派來拯救我錯字連篇的天使一樣,我只能感受到這些,相對的她也只會給我這些。


她唯一一次談論到自己的時候是有一次她必須告假,原因是她要去聽回聲樂團的演唱會,此時我才知道她會聽獨立樂團唱歌。人類總有一些崇拜感,而這些崇拜感都是源自於自己的自卑或是不熟悉,我在工作時時常被一些人投以崇拜的眼光或是被一些人詢問一些基礎、艱深的攝影相關問題,這些人通常都是沒有接觸攝影或是對攝影這塊領域還不熟悉的人,就連我自己也會對著那些拍著少女寫真的攝影師投以崇拜的情緒一樣,因為我不會拍少女寫真。因此,在那個我連回聲樂團是什麼的當下,我異常地崇拜著小乖。那是一種:「天呀!妳好酷喔!」的感覺。


這是一種無以名狀卻又接近高潮的純粹情緒。


更奇妙的是,我還沒看過她。我的意思是我還沒見過她,在那一段寫作的日子裡我連她真實性別是男的還是女的我都不知道,我們認識至今五年多,而真正見面也才不過半年,真的是非常奇妙地一段緣份。


--


在寫作生涯告一段落之後,其實我跟小乖已經沒有聯絡,充其量我只是數著她的MSN上線、下線的次數罷了,直到那一天我們重新搭上了線。


「想當年我只有六下的時候,我都是靠著飆風碼過活的!」這是我在噗浪發表的一個談話,我一向不掩飾我早洩的身體狀況,因為我的身體很敏感,在一開始做愛的時候會非常容易射精,但是射過一次之後我就不會那麼容易射精了,所以我每一輪做愛都要做兩到三次。而我跟女孩子親熱的時候第一次總是讓女孩子口交,而我射在對方嘴裡這樣起手,但是當時間只夠做一次愛的時候,我會非常自然地使用飆風碼這種內含局部麻醉劑的保險套來延長我的射精時間。或許是我真的跟一般男生有別吧,對於自己的身體我很自然的接受還可以拿來自嘲,所以我真的很常在噗浪、FB這些地方公開我自己只有六下的戰果(笑)


「可以請問用飆風碼真的會延長嗎?」在我發表上述的噗之後,我收到一個私密噗浪,發噗人正是小乖,我非常驚喜,因為我跟小乖差不多已經兩年沒有說上一句話了,不過睽違兩年的談話巨然是在討論早洩問題(笑)


「真的會延長喔!而且效果還不錯呀,怎麼了嗎?」我隨口回答著


「是喔!那我叫我男朋友用一下好了,他其實也有早洩的問題。」


「........我沒想到妳居然這麼開放」我是真的很驚訝,因為小乖以前是不會跟我透露這一些私事的。


「人總是會變的囉~」小乖在噗浪上如此的說著。


接下來我們就一直用噗浪聊天,就像互帶好奇的網友聊天一樣,一直聊一些非常基本的問題,像是工作、髮型、髮色、衣服、鞋子、絲襪顏色等等的這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沒想到一聊就聊了通宵,我們就像遲到的考生拼命寫考卷一樣,急於迫切的展示我們各自的底牌,大絕招都在一開始就放光光這樣,我們彼此充滿著新鮮感,縱使我們其實認識了很多年也一樣,過於老舊的資料被拋棄或是更新,新鮮的資訊就像打通任督二脈運行的血液一樣迅速的運行在體內。


於是我們都發現,我們認識了新的彼此。


她不再是那個充滿知性理智的小小編輯,她也還是個少女情懷的年輕女孩,為愛神傷也為情鬼害,為了一個男人從台中搬到台東獨自過活、獨自工作,每天待在一個小小的便利商店超過八小時只為與他同床共眠三個小時又四十分鐘。


他也不再是那個少女情懷的年輕女孩,為了未來生活的優越與安定,決心離開跟了一年半的緩慢過客,從台東再度跛行至南投,過著無趣但卻充實的學生生涯,每天早一點到校也每一天晚一點回家,求知若渴也只是如此,最後她學會了日文,進了日商,每天穿的像AV女優會穿的那樣,只是主管沒有在主管辦公室幹她。


她也不是那個我想像中異常安靜的女孩,她在Tizzy Bac的演唱會緩慢搖擺、在koOk的場子賣力跳躍、在回聲樂團的地盤喝醉、在恕的世界裡奮力嘶吼、在女孩與機器人的眼前甜笑、最後在閃靈的膝下親吻土地。


甚至,她也不再是那個我認為很清純的女孩。


她在XAGA的廁所裡抓著馬桶被朋友從後面幹,淫叫的在大聲都會被池裡那堆尋找樂趣的靈魂淹沒,她說:「淫水不斷的從我濕潤的小穴流出,順著大腿滴在地上混在任何人不慎滴在外面的尿液裡」,她在錢櫃的包廂裡被包著保險套的麥克風深深地刺入身體裡,她說:「就像是被巨大的獸強壓著身體憤怒地插著一樣,被填滿的不會只有我那濕潤的陰道或是空虛的靈魂」,她在旅館鏡子前被三個分別只聊過數次的網友輪流地幹過,她說:「我的身上從只有我的汗水到滿滿都是腥臭的液體,我不知道花了多久的時間,但是值得。」


時間淬鍊之後而改變的,不再只是她的胸部大小、髮際長短、歷練多寡,而是把她整個人在我心中的印象整個無情的摧毀並且重建,從一個鄰家女孩氣息的文藝青年幻化成一隻充滿神祕、美麗的翩然起舞小蝴蝶。


時間不只是周杰倫口中的:「毒藥與解藥」,時間一定也會是春藥。


--


數年前的那天,她說她臨時必須來高雄一趟,於是我約了她看場電影,那也是我第一次見她,也是我第一次撫摸她。


散場的百貨公司樓下,零零散散踏上歸途的人們在我們身邊不斷的往前流逝,我們站在煙灰缸旁邊,用著彼此的zippo點起了獨自的煙草,我抽的是麥哲倫的梅子味,那是一款我沒有很喜歡的煙。她說:「你卷煙的技術沒有我厲害」隨即熄了菸頭、踮著腳尖吻了上來,那是非常具有侵略性的一吻,然後說:「我喜歡滿嘴梅子味的男生」。


接著我們擁抱著,我的手從她臀後伸入上衣往上撫摸著她的脊椎,用指尖數著脊椎間隔,接著用手掌貼著她的後背將她拉入懷裡扣著,鼻頭埋入她的髮間聞著她自然地味道,她開始些微的重喘息,那些如幻的喘氣就這樣直入我的腦門喚醒我的陰莖,並且爭氣的頂著她渾圓的肚皮。


「原來我這麼矮呀!」說完她就笑了。


御宿商旅是我最喜歡的商務旅館,同時它也是高雄市內最多最普遍的旅館之一,房間乾淨整齊是我對這商旅的印象,最重要的是有一間就在高雄火車站正對面,而在我送小乖離開前,她也望見了。


「不能幹我,我等一下要見男友。」她說著。
「那就搭火車回家啦!」我回著。
「可是我濕的一塌糊塗了。」她拉著我就往lobby走去。


--


其實我從來都無法理解什麼叫做「很濕」,因為我也真的沒遇過很濕的女人,有時候我會覺得那些在花魁大放厥詞談論著自己把女人搞到很濕、插到噴水都是假的,怎麼可能每一個女人你都能幹到高潮還噴水,更何況文章開頭就說「這是我第一次幹她」。


我的意思是,我無法輕易相信男人的文章以及內涵,因我認為那都只是一個開發市場的手段,因為非常奇妙的,十個男人露水姻緣的對象中起碼有七個女人會很濕、七個裡面其中有四個還會潮吹,哪來那麼多會噴水的女孩,又不是大家都有吃到鯨魚果實。


但是小乖,的確是我遇過水最多的女孩。


那一天的御宿商旅,503號房,她全身赤裸而我衣衫未脫,她說她害羞於是打開電視,電視撥著康熙來了而她雙腿打開躺在我的身上,我們都沒在看電視上的藝人們說什麼,因為我正摳著她的陰蒂而她則是咬著自己的手臂。


「為什麼要咬?」我說


「因為我喜歡痛,因為我不好意思讓你聽到我的呻吟。」她回


「妳喜歡痛?」我有點亢奮地追著問


「我搞上你的一個重點是因為我是奴,而我想要你是我主人。」她說完便安靜了。


「喔~~~~」我還是摳著她的陰蒂


那是我第一次遇到愛液可以多到把床單潤濕的身體,也是我第一次遇到必須要用衛生紙擦乾愛液的身體,說實在的我很興奮,因為那的確是我的第一次。


「妳真的喜歡痛苦?」我小心翼翼地問著。


「嗯~~~」


--


我起身脫下褲子,讓早已硬挺、亢奮的陰莖裸露出來,接著我扯著她美麗又茂密的亞麻色長卷髮,把她的頭扯進我的身體之後便用陰莖深深地刺入她滿是唾液又溫暖濕滑的口腔,我挺著腰賣力的刺進深處,龜頭順著她的上顎滑進她的咽喉,我仍然賣力地抓著她的頭髮,我可以感受到小乖口腔裡的騷動,她不適的扭著身軀發出痛苦的嬰嚀,她開始輕微地作嘔著,而這就是我想要的。


頂了一陣子之後我順勢抽出肉棒,小乖開始咳著,嘴角都是起泡的唾液,順著她的嘴唇滑至下巴接著自然滴落在純白的床單上,狼狽的她美的像幅畫,就像那想像中掌管美麗的女神一樣。


在小乖還未回復之前我便又扶著她的頭顱幹進她的口腔,腔裡的唾液意料中的往出口擠,在小乖的口腔與我性器的接觸地到處都是濕黏的唾液,小乖還是持續發出痛苦的呻吟,並沒有轉為舒服的跡象。


我的轉變她還在適應,而她的反應我也在觀察。


我們一直持續著這樣強烈又刺激的口交戲碼,就在御宿站前館的503號房,小乖嘔著、咳著,她只能把握我抽出肉棒的短短數秒大口喘息著,她連話都沒時間說、呻吟也沒空發出來,她只是獻出她的口腔供我使用,除非我射精,不然她無法停止這種近似獻祭的儀式。


「幹我...插我...插小乖下面的嘴巴...」在我拔出肉棒的休息時間中,她無力的倒下並把雙腿張開,雙眼迷濛全身唾液的望著我說出了這些。


而我還是抓著她的大把髮絲,把她的頭顱騰空,賣力的插她嘴巴。


「啊!」我吼了一聲,身軀一震便把肉棒從她的嘴裡抽了出來,她順勢倒在床上之後張開嘴巴閉起眼睛等著,我抓著肉棒對著她的臉射精,第一波從她的嘴角劃過落在她的左臉,第二波從人中越過落在鼻樑,接著我把肉棒插進她嘴裡把剩下的精液擠在她的嘴裡,讓精液流洩在她小小的口腔裡。


「嘖嘖....嘖嘖...」我的身下傳來了吸吮的聲音,肉棒傳來的是刺激的感受,她賣力的吸著、手捧著我的陰囊就像捧著寶貝一樣地愛憐著,接著我抽出肉棒看著她的反應。


他開始把臉上的精液都往嘴裡塗,一點一滴地脫掉那些剛剛還在我身體裡的慾望核心,我毫無想法的躺在她身邊,將頭靠在她的身邊無力的喘息著,接著她便把雙腿屈膝成M字型,在我身邊賣力的自慰直到高潮。


「對不起,我喜歡精液,也喜歡你。」她這樣子說著。


--


那天我送她去搭火車,事後她傳了一封what's app訊息給我,
她說:「有些時候我會是你的小乖,我親愛的主人。」


之後我們陸續在傍晚的台十七線上背對夕陽做愛,
在旅館牆壁上綁著身軀站著插入,
在滿是芒草的河堤邊口交吞精,
在旅館鏡子前像狗一樣性交。


不過這都是之後的故事了。


--


這就是我旅行的其中之一個行星,她教會了我什麼叫做痛苦的拿捏。

2 則留言:

  1. @philia喜歡就來一起玩啊(大誤)

    感謝妳的喜歡,如有興趣請繼續等待,這故事小乖本人說還有補充空間,所以我之後會把它補完,期待妳持續的留言:)

    回覆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