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5月10日 星期四

「文章」DirtyLand。(補上作者回應文章內容)



這篇是12000字的短篇小說,非常異色,請小心閱讀,
特別感謝編輯Dirtysweet大力協助:)





陰鬱的天,灰色的一片雲,遮住陽光,平滑了光芒,
低飽和的空氣散落在微濕的泥上。

雨水先是瀰漫在本是陽光的小鎮上,
葉上從昨晚開始就凝了一層濕水,
終於水滴逐漸落下。

剛降落的人們拖著行李、不帶記憶到了這座小島,
出了機場卻發現幾乎什麼都沒有,
就像剛出生,只是穿著衣服。

笨拙的在煙缽裡塞滿煙草,習慣性的抖抖打火機,
燃著、吸著、然後吐著,煙雨同盟似的,吐出的煙幾成透明。

上了計程車,司機沈默的轉開收音機,
吵雜的硬搖滾襯著沉靜的兩人,
就這樣一路,到了那間房子前。

很小很小的房子,就在很大很大的綠草地上,
薰衣未開,鈴蘭一地,方圓一里了無人蹤,
安靜無聲,鴉雀未響,車走之後就再見不著人影。

煙斗熱度依舊,煙影依然裊裊上升,
全身至下唯一帶著溫度的地方就是嘴裡的那口石楠木,
這是一個孤獨的地方,沒有社會、沒有人群、沒有相互締結的關係,
甚至,是沒有人的地方。

當初選擇這裡,也只因為網頁上寫著一個鮮紅的"城"字。

---

時間緩慢流動,我一樣枯在房前、或坐或站,
煙抽滿了三斗還是不見人,更別說有什麼迎賓舉動了,當下決定四處走走。

雙腳踏在滿是植披的泥地上,啪嘰啪嘰地聲音隨著步伐移動而傳來,
就像螢光棒發出光能之前要先被折斷一樣,步伐一踩,綠草的能量傾泄而出,
飽和略低的空氣瀰漫著鮮嫩的草味,芬芳、友善,卻代表著死亡。

「砰!」

我被突如其來的聲響嚇的抱頭蹲低,我很清楚那是什麼聲音,
那是我國三回家,看見雙親被綑綁在地,兇手扣下板機時聽見的聲音,
更是一輩子再也不想聽見的聲音。

再次聽見啪嘰啪嘰的聲音,也又一次聞到那代表死亡的鮮綠之氣,
聲音越是靠近,氣息就越是濃郁;而死亡似乎就越來越近。

「唉呀!嚇著你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沒事吧?」

我抬起頭望著聲音的來源,那是一個嬉皮打扮的老年人,
長髮、大鬍、大皮帽、印地安風格帽飾,襯衫、牛仔短褲、中長皮靴,
一手握著來福獵槍,手指勾著一隻渾身是血的野兔。

「第一次來這裡嗎,小兄弟?」

他把沾上鮮血的大手伸到我的眼前試圖拉起我,而我依然害怕的攤在地上,
只能癡癡地,用著滿是恐懼的目光望著這位風格詭異的老人,
他也不怕事,就坐在我的身邊,伸手拾起落在一旁的煙斗。

「石楠木的吧?可惜我不抽煙。」

語畢,他從胸前口袋拿出一根煙塞在嘴裡點燃之後抽了起來。

「這是草。」他語帶得意的說。

「那狗娘養的鬼城,連這等健康的好東西都要禁止,幸好這裡是法外之地、治外之城。
  相信我,你來過一次之後,以後每一年你都會來這裡,這裡會是你的迦南美地。」

「Mars。」他再度伸出他的手,這一次我握了,也順勢起了身。

「Orc,可以給我一點嗎?」

我回了名字並要了一點草,站在只有一間房子的廣大草地上,
點燃煙斗,然後開始頭痛。

---

走在草地上雖然挺舒服,抵達之後碰見的第一個人卻讓我充滿驚恐,
但由於是唯一的一個人所以讓我的心情愉快了許多,
雖然地上雜亂生長的草葉讓我倆舉步維艱,
我們確實往著房屋的方向走。

「喔∼從來沒有還沒進屋就哈草勒,小兄弟你讓人真愉快!」

Mars提著野兔接近咆嘯的吼著。

「我還是第一次這麼爽勒,都快死了。」我有氣無力的回答。

「Hey、buddy。為什麼你到這裡來。」

我倆抵擋不住腦袋的暈眩雙雙跌坐在柔嫩的草地上,
此時天光已黑,唯一光源是那房子透露出來的些微光線,
伸手可見五指、抬頭卻望不見星空,就像落在一個無止的穴中,
而此刻我們正在漂浮。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到這裡來,我很確信我是來找尋某些東西的。

 國三那年雙親在我眼前迎接死亡,警方做完筆錄之後,遠親就連夜抱著我逃往國外,
 靠著保險金我生活不成問題,現在我有一間營收持續成長的公司,也有了深愛的妻子,
 我的記憶不斷地更迭刷新,卻發現有一個部分的我不見了。

 應該說那一部分的我,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存在過。」

「就像卡夫卡?」Mars如此說著,語調就像已經清醒了一樣。

「卡什麼?

 我對於自己的存在抱持著懷疑,想深入探究那猶如洋蔥的核心,
  撥開一層又一層,到頭來卻發現什麼都沒有,
 為了使自己得以活下去而一直緊握的拳頭,一打開卻發現其實什麼都沒有。
 
 很自然的會去想,自己到底算不算存在過。

 所以我來,只是想找到自己。」

我最後下了這個結語。

「你會找到的。」Mars再次起身往屋子走,這一次他不再邀請我。

我也跟著起身往回,在屋子前面我發現了地上有一面滿是灰塵的招牌,
上面用英文端正的寫著「Party」

「welcome to my kingdom!」

Mars轉頭,用接近叫囂的聲調對著我喊。

Mars拿出一張類似房卡的東西刷了門,房門一開流洩而出的是一股冽冷的空氣,
還有非常激烈的呻吟,大多數都是女性充滿愉悅的呻吟中,
期間交雜著男性愉悅的低吼,若仔細聽還會聽見金屬碰撞的聲音、
鞭擊的聲音、痛苦的哀號聲等等。

他一個轉身就進了門,我只看見他揮揮手指引我進房,
跌跌撞撞暈暈倒倒的走著,跟著他一路走到最深處的房間進去,
映入我眼簾的卻是非常詭異的景象。

---

「這哪裡像個小姐的繡房,竟比那上等的書房還好。」
                                                                   -劉姥姥

---
房子裡頭有數個房間,而神奇的是這些房間都是開放式的設計,
有些房間有著透明玻璃裝潢、有的房間是直接把門打開、
房子裡頭四處都是交合的聲音,淫穢的聲音此起彼落,
我走到第一個房間門前,那是一間充滿童趣佈置、有著娃娃床、兒童衣物、玩具的房間,
娃娃床的旁邊擺著一張大床,上頭一對男女正激烈的做愛,
柔媚臉孔的女人正對著房門出口用著男下女下的體位交媾,
女孩像是個臉蛋標誌到不像自然物的芭比娃娃,
不合常理的堅挺大胸部拙劣的隨著身下男子的上頂晃動,
我感到一股很詭異的氣氛,而她身下的男人此時正好把手伸到她的胸前用力搓揉,隨著手指用力的抓捏,女人私處正從兩人的交合處汩汩流出微黃色汁液,天!她連私處都精緻的不像是天然的樣子。

「阿⋯阿⋯好爽⋯有人⋯有人來了⋯」

聽聞女人如此說著,在她身下奮力挺進的男生停了下來,
從身後露出臉蛋,是個貌似不足十八的年輕小夥子,
他見著了我便傻笑了一下說:「別誤會喔!這不是我媽。」

我依然傻傻地站在門前,而她緩緩的站起身往我走來,
她的四肢出奇的細,腿上因為淫液而顯得黏膩,
微黃的汁液配著腳趾上鮮紅指甲油,十足的詭異。

她走近門,雙手抓著門框低身、提臀,喊著:
「繼續搞我,用力點,刺穿我的肚皮都可以!」

那小男孩接著起身來到她的臀前奮力一挺,
他還不夠年長,我懷疑他必須墊著矮凳才能騎上,
他踮著腳,小心翼翼的挺入,接著發狂式的使勁抽插,
我清楚的看見她臉上的愉悅,她開始瘋狂的呻吟,
豐漲的雙乳劇烈地跳動著。

「別、別、不、不要阿!!!」

我嚇得往後跌坐,哈草的關係使我起不了身,
我大喊卻一點都阻止不了他們的瘋狂舉動,
男孩再度伸手揉捏那對豐厚的豪乳,她再次汩出大量的淫液,
這次還灑的到處都是,我聞的到尿液特有的鮮腥味-
而那是因為就連我臉上都是她發出的液體。

這是多麼驚人的瘋狂畫面,多麼令人說不出話來的舉動,
我因為震驚而激烈的顫抖著,女人臉上卻浮出相當得意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

「我們嚇著他了阿!」

「哈哈哈⋯果然是新來的⋯」

「喔喔∼∼我快到了⋯專心點⋯」

「哈哈⋯哈哈哈⋯要來了要來了⋯」

---

我連滾帶爬的往Mars房間移動,那簡直是一場逃難,狼狽至極,
沒想到Mars的房門一開又讓我十分震驚,那是一個充滿西部風格的房間,
沒有電燈,而是利用爐火取光,牆上掛著數個鹿頭骨、鹿頭標本,
Mars身旁擺了槍,腳上踩著動物皮草,而爐火邊的座位上,
最明亮的地方,兩位年輕的女孩兒正上演著女女戲碼。

「別以為這裡就是城堡,城堡是沒有入口的,
  這裡的宗旨就是放掉所有你所擁有的,
  然後你會找到那些你所沒有的,這是個一切都是隱密而安全的島嶼,
 能來這裡的人都跟你一樣付了高昂的費用,
 這裡擁有很多。

  但,你一個人來也一個人走。

 就像你出生與死亡一樣,來的這邊有人在等、走的那邊也有人在等,
  剩下的所有事情,只要對方同意那就可以實行。

 最後,我知道旁邊那兩個美女的激情戲碼很迷人,可是可以請你不要分心嗎?」

Mars這般言語讓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們在收到你請求的同時調查過你的一切,
 當然這包含了你長期不舉的醫療報告,
  我們明白你幼時記憶對你目前生活產生的影響,
 但我想如果能在這裡找到那失去的部份,
  相信我,你會得到改善的。」

「如何?喜歡這兩個女孩子嗎?」

這兩個女孩都有著我以往最痴迷的條件,
勻稱的雙腿、豐滿柔嫩的身形、小麥膚色,
胸型完美的上圍、碩大的臀部,她們在座位上互相愛撫,
扭動著身軀、騷著情愫,
互相探索著彼此的輪廓,釋放著心裡的小野獸。

她們互相咬著對方的玉乳,從隆起的脂肪一路喫咬到不平坦的小乳暈,
牙齒的痕跡接著爬上了尖挺的乳首,輕輕一咬那似櫻桃的小紅點,
猶如完整樂章的迷人呻吟隨即從聲帶輕洩而出,
房裡若還有別人必定專心欣賞此等美景。

此景只應天上有,或許我們正身在天堂。

其中一女輕輕抬起對方的小腿,
在我們可見範圍裡姿意的舔弄著那雙精緻的腳丫,
濕潤的粉舌如入無人之境般的在細緻的腳丫子上游移,
接著濕舌就順勢上滑,滑過小腿、吻過膝窩、輕輕地點過大腿。
接著雙手用力一扳,雙腿就即懸空,
小臉深埋股間,發出吸啜的嘖嘖作響。

被舔的女孩仰頭長吁,滿頭大汗、薄氣纏身。
喘著、呼著、叫著、喊著,一階一階的上了高峰、處了高位,
股間滲出的愛水淫液滿過座位,隨著椅腳滑落皮草,
一股腦的全吸了進去。

Mars非常接近兩位女孩的嘻遊園地,高挺的鼻尖就貼在被舔女孩的髮絲上。

「哼⋯哼⋯」Mars發出滿意的吸氣聲。

女孩見狀雙雙起身,被舔的那位拿起一旁的雙頭龍就放進自己的深處,
伸出纖細的手指示意另一位女生可以前來花叢取蜜,
當那女孩在按摩棒的另一頭塗上一層豐厚的潤滑劑,
並且在按摩棒深入自己通道而揭聲大喊時,
身旁的Mars發出極為不尋常的興奮聲響,
就像某種家畜發情的聲響。

「阿⋯阿⋯好大⋯好深⋯好硬喔⋯」

「Mars你的好大⋯你的好硬⋯你的就快搞死我們倆個啦!」

Mars一副迷茫的表情攤坐在一旁,
眼睛卻炯炯有神地望著那正在巫山高峰的一對女孩,
她們深深的刺進彼此的身軀,雙方的軀體因此非常靠近,
先是互相摩擦乳首,接著是低頭啃咬彼此的乳尖。

她們呻吟著、叫著,內容都是關於Mars。

「我已經不行很久了,我的身體早就不行了,但是我的意志依然是頭猛獸,
  我要你記得,意志才是一頭不屈的猛獸,尤其是在身體遭受綑綁之後。
 你的房間在隔壁,別擔心不會有人在,現在你可以選擇留下來或是回房休息,
  如果你硬的起來,歡迎你加入她們,她們渴求肉棒很久一段時間了。」

---

忍著近似漂浮的暈眩感回到房間準備就寢,
我不是因為方才的刺激而腦充血,仍是哈草的副作用,
換言之,其實剛剛經歷的一幕幕都不能讓我興奮,
我的肉棒連動都沒動一下。

我知道自己並不是生理因素造成的勃起障礙。

妻子與我是一對SM伴侶,
一直以來都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事情的起因,是某一天她高潮之後問我:

「你這可憐的小毛熊,會不會時常想起雙親呢?」

當天我們並無異狀的持續進行調教並且完美的結束當天的性愛愉虐。
那之後,我卻再也不能勃起。

因為我已經忘記了。但妻的隨口提問讓我重回那問題造成的窒礙。

我早已忘記我雙親的臉,如果在腦海裡面提起雙親的話,
他們會是兩個沒有臉的人類,
因為我怎樣想都想不起他們的臉了;
我越是拼命的想,越是感到一股不可抑止的哀傷,
接著我整個人會浸淫在那不可自拔的哀傷中,
除了哀傷之外也只剩哀傷。

我為無法記憶而哀傷,亦為了自己可能故意遺忘而哀傷。

妻子為此做了很多彌補與大膽的嘗試試圖改善這個情況,
她戴著狗鍊與我參加派對、戴著項圈進入公司、為自己穿上了一對精緻的乳環、
在公眾場合為我口交、上著乳夾與肛塞在公司座位上與我虛擬性愛、
要我特地請假去她辦公室,我一進門便看見她早已犬化,並自體調教許久;
地上數灘淫液、自縛在辦公桌旁,身上衣不蔽體,胸臀型畢露,
頭上還有台監視器全程播放給公司保全看。

這一切一切我內心滿意、明白並且感動,我的身體卻依然提不起勁。

內心澎湃理所當然,就像Mars說的"意志才是不屈的野獸"一樣,
內心深感激動,但身體猶如掛上千斤鐵鍊一般沈重,別說龜頭了,
連項上人頭都抬不起來。

妻子屢次換上漆皮馬甲,性感至極的服飾配件,
頸上戴著狗鍊,偎在椅腳邊為我口交,以往就算稍感力不從心,
我也能因為使勁扯著她的脖子以及壓著她的頭顱強迫口交帶來的快感興奮勃起,
但多少次,我們從下午努力到晚上卻絲毫沒進展,
因為一直忙著吞吐而未起身開燈,房裡由明轉沉,慢慢進入黑暗,
就像當時我的內心一樣。

「主人,沒關係的,等等一定可以的⋯」
「快了,馬上就有了⋯」
「主人請懲罰壞狗奴,都是狗狗口技不好才會這樣⋯」
「拜託⋯主人千萬不能洩氣⋯拜託⋯不可以⋯」

那夜我趁著房裡無光,落在沉靜的黑暗中無盡的哀痛,
失去了性的本能,就像被閹割的公狗一樣,整個人縮在椅子上落無聲淚,
妻子則是無助的嚎啕大哭,就像頓時失去追隨目標的追隨者一樣,
這段時間,無疑是我們生命中的黑暗時刻。

一路從雙十走到不惑,我們的相處模式早已確立,
捨棄自我尊嚴維護我的自尊是妻子身為M一路走來的堅持與習慣,
她時時刻刻的捨棄自己、忘記真我,最後都只是為了成就我的驕傲,
我的成就來自於她的無我,對於如此之奴,我也再無所求。

身體走到這般田地不只是我自己深感洩氣。
就連為妻為奴的她也滿懷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痛苦,
當年什麼瘋狂事情我們都一起做過。
我年輕氣盛對於幼時陰影總是想大刀闊斧的一併清除,
而深刻體驗到這些陰影並不能輕易清除時,
我的情緒終於陷在充滿暴戾又不得抒發的窒礙中,
當發現事態嚴重時,我正強力壓迫著當時的女友為我口交,
而她早已嘴角橫沫、淚流滿面的吁聲求饒了,
那之後,當時女友也立即離開我的生活。

我因此想過就此過著獨身一人的浮游生活,從此不再愛人也不再被疼的孤獨度日。
沒想到卻遇見當時身為我特助的內人。就此改變我的一生直至我再不能勃起那刻-

思緒至此不再迷幻不再暈眩,我已墮入昏沉,就此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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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睜眼,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很奇妙的世界裡,
首先是沒有了鬧鐘響鈴讓我起床變得相當驚慌,
深怕自己睡過頭卻發現房間裡面根本沒時鐘;
仔細一想才發現從我降落至此一路上根本沒時鐘阿!

接著習慣性伸手拿起手機查看今日待辦事項,
卻也發現當初在飛機上空姐便以安全規定為由把所有機械裝置取走了。
頓時之間這個房間就像北歐神話裡頭的那頭牛還在舔鹽巴一樣,
充滿著混沌,摸不著壁也踏不上地。這樣子毫無依賴標準的時間軌,
就像分離崩解的零件散落、漂浮在無重力的空間中,令人不太舒服。

推開房門走過穿堂,我很慶幸這裡那些我看過的人、
還沒看過的人都沒有一對是喜好睡醒親熱的,
不然我勢必會回到昨天那個反胃的氣氛脫離不了。
經過昨晚那間"育嬰房"時發現裡頭人聲鼎沸,
大家一見到我就停止交談轉而對我寒暄。

「昨天睡的好嗎?」Mars依然充滿活力的問好。

「你好,昨天被嚇暈的害羞男孩。」

嬌柔的語調配上溫暖的微笑,是昨天那位女人。

「昨天為什麼你沒待到最後呢?我在Mars眼前洩了好多出來呢∼」

昨天Mars房裡那被舔的女孩打了招呼便低頭喝著手裡的奶茶。

「好了!該醒的都醒了,現在我們要去準備食物囉!」

「那個Orc就跟Jessica同一組吧!你們就負責去河邊椰子樹找椰子蟹吧!」

「今天就輪到我跟Mako一起去採草莓囉∼」Mars吆喝著大家一起出門並分配好工作。

「喔耶!今天M&M就要大顯神威囉!」Mako幾乎是跳起來的喊著。

「Orc你可以等我一下嗎?
 我必須先換個衣服,女孩子比較麻煩⋯」Jessica依然多媚地說著。

我走到昨天剛抵達的房子外,太陽的位置看起來就像台灣的中午,
但這裡的經緯度不同,實在也不好判斷時間,
只覺得這是一個適合出遊的季節,
日照不烈氣溫迷人,徐徐涼風就像高雄的夏夜晚風。

習慣性的掏出煙斗,開始在煙缽裡塞進出發前,
妻子與我一起前往選購的春泉,
雖煙草品質大不如前,但此款煙草是妻子與我相戀時我習慣抽的,
因此只要與妻子同行至舊堀江煙草攤位,
妻子定會提出購買春泉煙草的懇求。

「喔不可以喔!對不起我懷孕中喔⋯」jessica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嘖嘖⋯懷孕昨晚還能"激烈運動呀”!身材這麼標誌,怎麼可能懷孕呢?」
我瞬間回嘴,帶著笑意。

說歸說,我還是認份的收起煙斗,回頭一見穿著一件式洋裝的Jessica,
不得不說她是一個很有女人味的女人,臉蛋長得非常標緻、緊實,
帶著些許的雀斑,那使她在性感之外帶了一點可愛,
臉上畫著淡妝腳上踩著寶石系平底拖鞋,
頭上戴著一頂很寬大的草帽,
jessica就像是美式服裝網站裡頭會出現的女模特兒一樣,
亮麗而且引人目光。

「我似乎明白為什麼那小朋友會喜歡搞你了!」

「你說Alex喔?他就愛肏肚子裡有BABY的。」她漾著極度柔媚的笑容如此的說著。

「好了喔!不要再說自己懷孕的爛笑話了!」我沒好氣的回應著她。

「我是真的很想懷孕喔!」

「好好好,都給你懷!不過你現在必須帶我去找椰子蟹,我並不知道哪裡有那該死的椰子蟹。」

「你就像個孩子耶!看起來好可口噢!」語畢,她的白淨玉手就此牽了過來。

說也奇怪,或許是初嚐解放興致,也或許是自己有點著迷於她的軟軟殷勤,
我手就此也不縮回來了,沒想到這傢伙這麼愛牽,就也一直讓我牽著了。

「妳知道這裡有多少人嗎?」

「Mars、Alex、Mako、Emma還有Ava跟James.」

「有這麼多人呀?」

「對呀!Mars、Alex、Mako、Emma你都看過啦!」

「有嗎?我並不記得Emma呀!」

「Mars房間裡頭舔Mako的就是Emma.」

「為什麼妳都知道?這些人妳都認識嗎?」

「呵呵,我想可能是因為我職業是老師的關係吧,我很習慣記得大家的名字。」

她又露出那種極其柔媚的笑容,我猜她一定很受歡迎,
如此友善又關心照顧別人的女孩子真的不多見。
一路上她都是牽著我的手緩步前進,有時候我們會停下來休息,
就在那個沒有遮蔽物的大草原上,移動過程中她會為我解釋這裡的一切,
特別是我擁有疑問的那一些部分。

在她的解釋之下我才得知這是一個"願望之島"。

「Mars就像你在維基百科裡頭讀到的嬉皮一樣,整天過著放蕩不羈的生活,
  反戰、反社會體制、反社會經濟、尋歡作樂、雜交、多P、大麻、毒品、藥物,
  任何一個含有"anti"的字根都跟他有過些微的關係,
 他的傾向早已到了嚴重的地步,
  可他終究是生活在社會的一員,社會、國家就像是一台機器,
 而他只是一個螺絲,所以他必須被壓榨、被管理,
 就像是社會的奴隸一樣過活。

  更可悲的事情是就算他的企業進了百大、十大企業,
  他依然會遇見更多強權試圖控制,於是他傾全力,圈了這個區域,
  造了這個法外之地。

  這裡因為沒有規矩,所以能獲選進來的人很少很少,
  大多數都是一些充滿迷惘的人類會被選到這裡來,
  Mars希望這些人在這個願望之島上可以找到那些理應被找到的缺失拼圖;
  我有我的缺失而你有你的,我們只是在這裡相遇,
 接著成為同伴,最後分離兩地。」


我開始理解Mars分組的原因,分配給我的Jessica,
確實相當適合陪伴剛來到這裡的人,
她漂亮、友善,充滿耐心與溫柔,總讓人忍不住仔細的聽著她的言語,
我們移動了許久總算走到了椰子蟹產區,我請她坐在河邊等待,
而我獨自前往補抓肥美的椰子蟹,這裡的椰子蟹感覺很笨,
一下子我便抓了一袋滿滿的回到河邊。

「你為什麼來這裡?」Jessica一見著我回來就這樣問著。

「事實上是,我來尋找重新勃起的機會。」我開始習慣在這島上講述自己的困難。

「喔,所以你的陰莖無時無刻都像青少年般大小嗎?」

「沒錯!」

「我呢!我來這裡⋯是因為我對學生有著強烈的性幻想,
  我喜愛他們稚嫩、乾淨、還沒醜陋化的陰莖,
  那猶如天使般的性器實在令我著迷,
  但在學校裡,就算我與滿十八歲的青年戀愛,
 社會道德部分依然無法原諒我,因此我來這,
  當初填寫的擇偶條件是要一個青少年,配對之後我分配到的人就是Alex,
 他是一個瘋狂的戀母情結者,他母親上個月剛過世,來這裡尋求慰藉。」

「嗯⋯」

從來沒想過會從Jessica口中聽到令人感到如此驚訝的描述,
可不知道為什麼我已覺得不意外了,
這座願望之島或許就是一座不會排斥任何殘缺與特別的島嶼吧。

「我可以親吻你的陰莖嗎?」

「吭?⋯在這裡嗎?」

「嗯,過來這兒,讓老師看看你哪裡有問題⋯」

Jessica用充滿女性魅力的表情輕喚著我走到她的跟前。
我緩慢走到她的面前,就在充滿樹蔭的河邊,
這裡的景色一直讓我覺得如詩般地青綠,
我就在她身邊站著,雙手略顯尷尬的下擺,
她手掌異常輕柔的撫摸著我的私處,這是我一輩子沒嚐過的絲柔撫摸,
那指尖傳遞而來的柔情化成了溫度最終凝成了關愛直上腦門,
是一種非常不同的感覺。

她脫下了大草帽以便我能尋得各種新的刺激,
包含看著她逐漸爬滿情慾的嬌柔臉龐、白而豐滿的玉乳;
上著鮮紅顏色的白皙玉手隔著短褲上下搔著私密的根部,
從私處傳來的觸覺遠遠超過生命中任何一次的愛撫與激情。

「Goodboy⋯怎麼了?喜歡老師的撫摸嗎?」

「嗯⋯嗯嗯⋯」

「喜不喜歡這樣子的身體接觸呢?」

「喔⋯⋯哇⋯」

「你的臉蛋舒服的像個孩子!」Jessica再次露出那個堆滿柔情的笑容。

「哇喔,Jess⋯我非常舒服⋯」

「那讓老師親吻你,可以嗎?」

「喔∼那是我無上的榮譽。」

「你就像個無暇的孩子。」

嫣然一笑百媚生,柔聲一吟千嬌情。
Jessica解開我的褲子低身親吻我的身體,就像親吻寶物一樣的珍視,
那些無數落下的吻就像隨風而起的浦公英種子一樣輕柔。

「Orc⋯你這無助的孩子⋯放輕鬆,讓老師幫你⋯」

「你這無助的天使⋯」

這些語調就像雙親剛走那陣子親戚說話的語調,
是一種充滿真誠關心的語調,
是一道充滿愛情的靈藥,私處傳來久違的騷動與燥熱,
在這充滿寧靜的環境微微發出些許噪音,
Jessica用她獨有的母性光輝喚醒了那沈睡許久的孩子。

「喔不⋯Jess⋯」

Jessica的舌尖輕輕滑過略帶生氣的慾望尖端,
半硬不軟的陰莖似乎是她最喜歡的陽具硬度,
只要我硬的過頭,她便會離開我的私處,
要我看著她撥弄自己的貪婪入口以及揉捏慾望高峰,
待私處略顯疲態之時她又會張著櫻桃小嘴把軟的像布丁的陰莖吞入口中,
她會在口腔裡用靈活、濕滑的粉舌溫柔的攪弄那軟嫩的肉條,
她的溫柔是會讓人感受舌片味蕾起伏的極致享受。

「喔,Jess⋯⋯」

我粗魯的壓著她的頭,使勁地把她的頭往我的私處擰,
她開始發出激情、愉悅的厚重呻吟,我因相當興奮而顯得異常笨拙,
她則因十分歡愛而露出一臉愉悅,
縱使我的陰莖始終不是最硬的狀態。

我們在樹下渡過一段混沌的時光,
因為早已掙脫時間的束縛所以一切似乎都在漂浮著,
身心都圍繞著異常的情緒,好像自己從來都不屬於地球。
結束的時候我沒射精,Jessica卻因為自慰洩的一地,
每一次她都會把尿灑滿地。
我們愉悅的倒在河邊,腳掌自然的浸入冰涼河水中。

「你結婚了吧?我看你帶著婚戒。」

「沒錯,我結婚了。」

「我與妻子是一對沉浸在SM關係裡的伴侶,
 我們的性生活出現了重大的問題,
 妳剛剛也看到我有著備受限制的勃起機能。」

「嗯,很少有人能維持著你剛剛那種剛剛好的布丁硬度。」
「.......」Jessica把她的頭枕在我胸口如此說著,

「我因為幼時的一些記憶造成了現在這種微妙的勃起障礙,
 我來這裡的目的只是改善這個情況,
 因為這確實嚴重影響了我的生活,
 我還不能過著無性的生活,就像Mars那老頭現在身體機能早已退化了,
 他依然還是過著某些程度上的優質性生活。」

「確實,幼時記憶是相當影響人格發展的關鍵,因此我才會在這裡,
 因為我不想把學生影響成了我們這種帶著殘缺心理的社會人士,
 他們理應是充滿無暇光輝的原石。不應在尚未出世時便帶著光芒。」

「那妳孩子什麼時候出世?他會是原石嗎?」
「如果我懷上孩子的話,那會是我的鑽石喔!」Jessica一臉期待的說著。

「八年了!這八年間我都會到這島上來,
 Mars一直以來都清楚我的問題;
 一開始的時候他要我把這裡當成是補給站,
 要求我在這裡補充我的能量,接著帶著飽滿的能量離開這裡,
 可最近幾年,他跟我說:

 『行為的本質是確實存在著,妳應該面對它,
  在妳選擇投身社會的時候,
  竭盡全力妳也必須面對它,
  最後妳得做出壓抑它或是忽略它的決定,
  因為逃避不會成事,唯有面對才是真理。』

在Mars說完這些話之後,我好像了解了什麼似的,
我想我應該回歸正常社會,讓我的生活像個”正常人”一點,
所以這已經是我最後一次來這座島,
這次之後我要永遠離開這裡。」

「妳都不會懷抱著罪惡感嗎?」

「那都是俗世的規矩,在這裡我們通常只解決問題,
 而不是探究問題的本身。」

「那我的問題會是什麼呢?」

「因為你沒有面對。」

「嗯⋯」

「我認為你的記憶確實是影響了你的勃起;
 它讓你充滿興奮卻也讓你了無生機。
 現在的你都是記憶造就的,不管你是驕傲或是自卑,
 任何行為都跟你的記憶息息相關。
 你的一切都衍生於此。」

「Jess⋯妳確實是一個適合剛來到這裡的最佳人選。」

我不得不再次在心中佩服Mars。

「啊對了!如果你擁有SM行為經驗的話,你應該現在回房子,
 James與Emma的SM秀應該已經開演了,
 或許你會遇見更深一層的自己,James確實是個好男孩,
 可惜,他是一個瘋狂的化學去勢者。」

Jess拉著我往來時的方向走,邊走著,
我開始認真的覺得這座島,是座瘋狂的島嶼了。

---

牽著Jessica回到房子的路上遇見了並肩而走的M&M雙人組,
雙方一碰頭之後Mako很自然的去牽著Jessica,而我就跟Mars走在一塊,
此時的感覺就像是一家人要走路回家一樣,
只是大家的年齡、身分都相當錯亂。

「Yo∼Buddy,一切都好嗎?」Mars很自然的開口。

「嗯,很好,螃蟹抓了很多;Jess是個很好的女孩。」

「我早就告訴過你了!她的柔媚個性真的是無人能比,
 你一定嚐過了對吧!Man∼」

「沒錯!」我害羞地笑了笑,應了答。

「哇喔∼Great!Man!」Mars伸出他的拳頭過來討了一個回應

Mako與Jessica牽著手自然地走在前面,
望著她們我才發現Jess並不那麼洋派的原因肯定是受到Mako影響。

「Mako妳幾歲啦!還像個小孩一樣∼」我朝著前方大喊。

「你自己看阿!」

Mako回過身來掀起她的貼身T恤,
在她的胸部下方靠近腰側的地方有個刺青寫著"forever 21"

「Mako不可以這樣,Badgirl!」Jess出聲制止了Mako並且親吻著她的嘴唇。

「她們就是如此的友善,這麼多年了都一樣。」Mars拿出兩根香煙,遞了一根給我。

「放心,這不是草,是菸!哈哈。」

「Mako的情況跟你幾乎差不多一樣,她生長在一個三代同堂的家庭,
 家裡孩子有她還有一個姐姐跟一個哥哥,
 父親是一個金融企業的負責人,
 不過她21歲那年雙親因為父親嚴重的外遇而離婚。
 從此她就跟著媽媽一起生活,她跟媽媽是獨自生活的形態,
 因為父親那方提供了相當優渥的贍養費,所以生活並不是問題。

 不過母親卻因此意志消沈,終日以酒渡日、酗酒成性。
 Mako只好將她送往老年療養所,而獨自一人過生活。
 她是所有人裡面最年輕的成員,也是住這島上最久的成員,
 幾乎一年四季都在這裡。」

「嗯嗯⋯」我往天空吐了一口煙,煙氣隨風而飄,最後散成碎末。

「她對年長的人非常友善,我想她是在找尋家人的影子,
 Jess待她如妹、我視她如孫,
 而你明顯老於她,哈哈,像她就對Alex充滿厭惡,
 你可以發現Alex並不會出現在這種場合裡,
 不,應該說在這裡的四個人就是這房子目前最友善的組合了。」

「Mako⋯Mako⋯Mako⋯」

我熄掉菸蒂,一邊叫著Mako一邊摸著她的頭,與Jess一起並肩走著。

「Orc我跟你說,剛剛Mars在草莓園那裡叫我自慰給他看,
 還把草莓塞進Mako的那裡,那裡就變得好奇怪噢!
 
 Mars說草莓很脆弱所以需要保暖、可是因為草莓怕壓迫、
 所以Mars叫Mako要輕輕放進去、Mako放了好久好久都放不進去、
 Jess說她可以一次放兩顆、還說你的那裡軟軟的跟草莓一樣、
 等一下你可不可以把你的草莓放進去Mako的哪裡呢?」

「⋯⋯⋯」我非常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那只是她的角色扮演遊戲啦!」Mars跟Jess如此說著。

「你昨天晚上不是看了Mako跟Emma的甜點時間嗎?
 為什麼你都不像Mars一樣靠近Mako呢?
 Mako好喜歡被大家看喔、只要有人在Mako玩那裡的時候靠近Mako、
 Mako就會覺得很想要尿尿、好幾次都會忍不住尿出來、
 把Mars的房間弄的好濕好濕噢⋯
 還有一次是Jess在Mars眼前舔Mako的那裡⋯
 Mako不小心尿了好多在Jess臉上⋯
 還把Jess的頭髮都弄溼了喔!

 好不好麻。

 你來看Mako好不好麻?Mako只要想到你會來看Mako,那裡就好濕噢⋯」

接著她便把我的手帶到她的牛仔熱褲上輕劃私處。

「Mako好興奮喔!因為好多人在看Orc摸Mako的那裡,
 那裡好奇怪喔,一直都有水流出來。」

「好了好了該停了,這樣不好!」我急著抽手離開,卻被Mako抓住。

「為什麼不可以?大家都在看Mako,Mako好喜歡喔!
 而且Mako已經達到日本的法定年齡了喔∼」

「這不是那些問題啦!」

「不然是什麼問題?Mako好濕噢,你摸摸看∼」

接著Mako把我的手帶進她的褲頭裡,手指滑過恥丘感覺光滑無比。

「咦?咦咦?」

「Mako做過雷射喔,Mako的那裡就像小朋友一樣好摸對吧,
 Jess也很喜歡Mako的那裡喔!」

接著手指被Mako壓著下探,一邊走路一邊撫摸讓我實在不太順手,
結果手指一滑過恥丘高點之後迎接而來的是一陣非常濕熱的潤滑,
我想那就是Mako的花蜜,一下子我的指尖到指縫,
滿滿的都是微燙的體液。

「Mako今天晚上等你喔∼嘻嘻∼」

說完之後她便把我的手抽出褲頭,並伸手將我推向後方的Mars。

「她很任性對吧!」Mars似乎很常見到這種情況幽幽地說著。

「希望以後我女兒也能這麼可愛!」我堅定地說著。

「阿?」

「我這次如能痊癒,回去就想讓妻子懷孕,
 她想很久了。」這次換我幽幽地說著

「YO,Man!」Mars又伸出拳頭討了個回應。

回到房子之後,料理食物的事情就不是我處理的了的,
因為我在家裡是完全不用下廚的,
於是我回房躺在沒有時間觀念的空間裡,
感覺自己似乎可以在混沌中覓得一處安身之所,
這時候我把昨天至今遇到的事情想過一輪,
從Mars的願望之島、Jess的面對自我,到Mako任性的逃避現實。

對於那些殘缺,我們似乎有著不同的處理方式,也有著不同的哲學,
這讓我想起妻子與我的過程。

妻子當時是我的特別助理以及眾多情人之一。

當年的我是一個心中怒不可竭的青年,
因為時節加上事發當時獲得的鉅額保險金幫助,
我在完成研究所學歷之後回台便開始了製造事業,
公司一直都是呈現穩健成長的狀態,
說也奇怪,當下我因為內心陰影不得紓解而顯得帶有暴力傾向,
跟任何人都處得不好、身邊女友、情婦接連求去之時,
只有她亦步亦趨,始終不變。

有一次我在上班時間的辦公室內,
先是藉故甩了她兩巴掌之後痛罵了她一頓,
辱罵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公司,
公司由上至下無疑都在等待我將她趕出辦公室,
事後聽說當時人事部已經將徵才訊息貼到人力銀行網頁了,
可那當下她也只是落著淚、低聲下氣的認錯,
美麗的雙腿持續的顫抖,
接著她走到門口關上辦公室大門,就此攤坐在地。

「Orc對不起⋯我好興奮⋯」她抬起充滿潮紅的臉蛋虛弱的對我說。

「妳他媽的到底在說些什麼!?」

我正處在氣急敗壞的情緒,把桌上的公文卷宗都推到了地板。

「我剛剛差點⋯高潮了⋯」

「過來搞我好不好?快點,就在這邊,把我壓在門板上肏好不好。求你。」

「外面聽不到的⋯他們只會看見門板震動,聽見木頭碰撞聲,不會怎樣的!」

「你可是這間公司至高無上的王呀!沒有人敢忤逆你的,求你,肏我⋯」

我因此一把將這個攤在地板的女人撈起,
扯高她貼臀的窄裙,撕爛她下身的薄黑絲襪,
蠻力扯破那不包臀的蕾絲小褲,穿著西裝把她壓在門板死勁的肏。
我一邊咒罵她是無恥下賤的妓女,一邊賣力肏她的淫穴,
扯著她漂亮的亞麻黃色長髮,像抓著野馬的疆繩一樣騎著她;
從後面掐著她的頸子,就像強暴犯逞兇鬥狠的洩慾行為一樣的,
肏著她越發潮溼的淫蕩蜜園地。

「喔∼王,你快操死小的了!」

「我的國王、我的主子、我的小惡魔,我一輩子都會是您的奴隸!」

「綑綁我、鞭打我、禁錮我、掐著我,我是你的載具、你的地、你的奴隸。」

「破壞掉我,快點,破壞掉我!」

「阿∼∼只有你能解救我。」

「來吧,我做好準備了,進來吧!射進來吧⋯」

「從口腔到子宮,每一處都是你的⋯」

我全數射在她的陰道裡。

事後我躺在腿軟啞聲的她身邊,
因感到無比輕鬆而開心的一直笑著,
就是因為這一場她卑微卻又讓我恣意征服的求歡,
我們便開始交往,數年之後,也在至親好友的見證下步入禮堂,
由於妻子的無限包容忍受,我從中獲取無數快感與滿足,
一路走來我們感情如膠似漆,我的憤怒也因此獲得一定程度的紓解,
使我在生活上也獲得絕對的改善,脾氣越來越好、生活與怒氣也獲得平衡,
人生自此,原以為再無所求。

「Orc⋯可以請你去找一下James跟Emma嗎?」

門外傳來Jess溫柔的聲音,聽到此聲我便停止思索,出聲應答之後便開門。

「我並不知道他們兩個在哪裡?」

「就在你隔壁房間⋯」

「我不懂,Jess,這是為了什麼?」

「為了你好。」Jess答完之後便在我臉上留下輕吻。

「去吧!」

---

我停留在所謂"James與Emma的房間"前面,突然覺得有種親切感,
因為他們緊閉的房門上貼滿所有我認識的金屬樂團海報,大多數是黑死金,
歌詞含意除了崇尚惡魔、歌頌死亡之外再也沒有別的含意,
而在門後傳來強烈嘶吼與極速雙踏的聲音,
對我來說這個環境初步是友善的。

打開房門時我見著了一間沒有電力能源的房間,
跟Mars的很像,卻比那更為淫邪數倍,
房間滿地都是燭光,地上全是燃到一半的白蠟燭,
蠟液自然而然地垂凝在燈芯的周圍,
就像太陽擁有九個行星隨侍周圍一樣。

當眼睛習慣微弱燈源之後,我終於看清房間的全貌,
在相當吵雜的房間裡頭,四周擺滿了SM皮具,
整個房間完美複製了1995年火線追緝令以及2009年天啟四騎士的風格,
充滿異色。

「就另有一匹馬出來,是紅的,有權柄給了那騎馬的,
 可以從地上奪去太平,使人彼此殘殺;又有一把大刀賜給他。」
                                                                                                                                                                                   -聖經啟示錄第六章
我立刻聯想到這兩部電影是因為房間正中間擺著一個吊架,
吊架上橫著數十個鐵鉤,鐵鉤上正鉤著Emma,四週絲毫不見血,
但氣氛詭異的會讓人誤以為身處血沼當中,
就像一隻強力的手抓著頸子使人透不過氣一般,
Emma背上橫滿了鐵鉤,臉上表情充滿著愉悅之情,
她呈現大字型的趴吊懸空著,
嘴裡帶著口枷,乳首穿著數根銀針,Emma身下有著兩灘液體,
嘴下的液體顯然是因為上了口枷不能吞嚥所以自然垂流而下的唾液;
而私處下的液體我想肯定就是Emma的淫液了。

「哈哈哈,今天好來勁阿!」

尋著幾近瘋狂的笑聲,卻發現Alex攤在牆角的椅子上大笑,全身赤裸,
下腹與私處滿滿的都是遺精,而他此刻也還在套弄著那碩大、堅挺的肉棒。

「Alex⋯Alex⋯你還好嗎?」

「別,別管我!我是這間房子裡唯一能正常勃起的男人,
 我要自慰到死掉,哈哈哈!」

「你看看,你看看,連James這天殺的壯漢都不能勃起阿!哈哈哈哈!」

因為聲音的吵雜與昏暗的燈光,一開始我並無法找到所謂的James在哪裡,
後來我終於在一道些微的燭光中找到他的身影,
James是一個非常強壯的人,渾身上下都是肌肉,
可是他卻坐在輪椅上移動,
他穿著非常緊身的漆皮貼身短褲,
頭上帶著相同材質的馬頭面具,
那是不透光的馬頭面具,因此臉是無法被閱讀的。

James推著輪椅,移到那堆滿道具的桌前,
挑了一個非常精緻的穿戴式陽具戴在下腹。

「天呀!那可是跟馬差不多等級的大小呀!」我不禁的驚呼著。

「哈哈哈⋯來了來了⋯"瘋馬秀"來了!」

此時James把大量潤滑劑倒在那如馬的假陽具上,
移動到Emma的胯下,按下鐵架上的控制按鈕之後Emma便被放低,
接著行動被控制住的Emma被迫用陰道吞下那根極為粗大的假陽具,
咬著口枷的Emma皺著眉頭,發出極為惹憐的喑嗚呻吟。

「你沒看到,剛剛進行擴張調教的時候更刺激,
 我在那時已經射了三次了!
 James真是他媽的變態,從小因為父親的高壓意志而被迫接受化學去勢,
 意圖使他聲帶一直帶著童音,這樣才能唱出美妙的聲音,
 結果因為陰莖無法正常發育而非常自卑,
 便自行鍛鍊自己的身體與肌肉成了壯漢。

 可成了壯漢之後,卻在一次商演的過程中出車禍傷了脊椎從此不便於行,
 可憐的小James連站著行走的能力都被上帝收回去啦!哈哈哈哈⋯
 James這個充滿自卑的娘們,事故之後在也找不到目標追尋,
 想自我了結生命卻不敢動手,最後只能這樣了,
 聽著這些爛歌、過著這些爛生活。

 別看他這樣,他跟Emma之前共用同一隻按摩棒時,
 爽的可以說是像同時被三個男人插一樣!
 哈哈哈哈!這裡的男人果然是我最正常!」

就在Alex說完這一切瘋狂世界之後。

「嘶!!!!嘶嘶∼∼∼」

James發出完全不像人類的聲音,雙手抓著輪椅椅背激烈的上下動著,
最終終於停止了騷動也按下了吊架開關,垂頭坐著,
Emma此時卻從陰戶裡滲出乳白色的精液,
順著黑色的假陽具滑落根部弄的James褲子都是,
而他卻伸手沾染了那些黏稠液體,逕自塗在自己的身上。

「別驚訝,那只是調配的液體。」

Alex似乎看了很多次這種"秀",
所以發生什麼情況都會解釋一次讓我明瞭狀況,
而我只覺得那是一場充滿自卑的慾望餵食秀,
為此我感到很大的痛苦。

就像第一夜一樣,我逃離了現場。

---

奪出房門之後,我迎面撞倒了一個女孩子,
她是我到這以來第一次見到的女孩,
是一個看似很陰沈的女孩子,身上的服飾配件全都是黑色,
就連頭髮都是全黑的,
她的身形如果用台灣話來說的話就是"肥軟肥軟",
身材蠻有看頭。

她倒地之後既沒出聲也沒不悅,我伸手想拉她一把,
可她卻無視只是自行起身,
拍拍身子,就這樣走進某個房間裡了。
而我發現若追上前去只是自討沒趣之後,
便走回大家一起吃飯的房間與大家會合。

「Hey,Buddy!這麼一副哀傷神情呢?」

我想不用多解釋,整天buddy buddy的也只有那老傢伙了。

「阿阿!Orc來了。Orc錯過了與Ava的相見歡呀!」

Mako用力扯開蟹腳之後這樣說著。

「Orc,一切還好嗎?先吃點東西好嗎?」散發如此光芒的依舊只有Jess。

「該死,剛剛撞倒了一個奇怪的女人,想拉她一把她卻無視我,
 我雖撞倒她但也已經釋出善意了阿!
 而且James的事情也太悲傷了吧,
 為什麼要我去看他們兩個的遊戲我實在不懂呀!」

我一邊喝著蟹湯一邊沒好氣的應著。

「Orc⋯你有著面對自卑的能量嗎?
 從你無法勃起到稍早我在河邊為你口交終於有點起色,
 這段過程中你有面對過你的自卑?」

Jess依然充滿溫柔的問著。

「我為什麼要有自卑!?我只是生病了,
 生病了就只是接受而已,
 沒有,我沒有自卑!
 這該死的鬼地方,我要呼呼大睡,
 我要回家!我睡醒就回家!」

奮力起身拍了桌子,我也不想喝湯了,大步往自己房間走。

「Orc⋯Orc⋯湯一直都在桌上喔!冷了要自己加熱喔!」

再一次回到這個充滿混沌的房間,
原本以為這裡還有東西可以用來發洩一下盛怒的情緒,
卻發現我根本沒把什麼東西拿出來,
事實上,那些被我稱為"東西"的種種,
其實在下飛機之前都已被收回去了。

我為此懊惱的在房裡來回踱步。

我怎能不自卑呢?

那次妻子努力許久都不能令我勃起,我崩潰,她痛哭之後,
我們至此都不能順利房事,妻子總是小心翼翼的詢問:

"今晚要不要再試試看?"、
"今天請假一天在家讓我們再試試看好不好?"

這些謹慎的態度無疑更是造成我自卑心理的癥結;
我自己最開始總是壓抑慌張,先是每晚維持慣例將妻子強擁入懷,
強硬的態度卻始終配上疲軟的身軀,之後慢慢成了一週一次、一月一次,
到最後卻成了一季一次還不得善終。妻子一直都是賣力配合,
到了末期無論她多麼配合也喚醒不了那以往的雄風。

性事就這麼擱著了。

我怎能不自卑,我就像名貴的鬥犬變成了小閹雞,該有的霸氣消磨殆盡,
已成天性的強硬作風如此消失無蹤,我一直假裝自己還如以往,
一直維持著假面的姿態,但其實生活的種種早已發生改變,
職場生涯不再積極取勝、同事相處難有領導風範、
就連在床上我都害怕自己會被替換。

害怕妻不再視我為她的主人、
害怕我無法滿足她而最後將換得她的疏離與背叛。

這種種壓力磨的我是體無完膚,
就連再起東山的企圖心都一併除去了。

James在我眼裡是何等霸氣的存在呀!他那積極迎戰的態度,
就算只是狐假虎威也令我十分欽羨,
因為那是我到達不了的境界了。越想越是難以忍受,
房裡混沌更是另一壓力,
無計可施之下只能敞開房門外出走走。

正往屋外走時,我居然聽到自己剛剛盛怒之下的發言正在重複播放,
接著以這為主要聲道,四週襯上女音呻吟、肉體碰撞、男聲低吼,
這都是很標準的錄音機音效,
非常明顯的這些聲音都是被錄下來的。

實在抵擋不住好奇的心情,尋著聲音前進,
最後停在剛剛Ava進入的那間房,
聲音就是透過房間深處傳出來的,
而傳出來的原因則是因為這個房間沒有門。

這是一個風格截然不同的房間,從入口開始就是明亮的空間,
但非常特殊的是這房間四週空間全部都是白色CD櫃,
井然有序充滿延伸感又有條不紊,
櫃上沒有一點灰塵,而CD櫃上放置的滿滿都是手寫字體的CD片,
大略都是"日期_人名_內容"的規格,
像是"2011.10.23_leaf_口交"或是"2011.10.24_Jessica_背後位"。

所有的CD就依照日期排好,關鍵字都寫的非常清楚。
更往深處走,我發現自己走在一條狹長的通道,
那是一個潔白、寧靜、充滿神聖氣質的一條通路,
這時我才明瞭為什麼這個房間給人的感覺是不同以往的,因為這裡有光!

這個房間有著對外的天井,天井上附有互為交錯的鋼條,
透過日光投影成了十字打在地上,
正好被潔白高聳的CD櫃包圍,整個房間幾乎成了教堂。
通道深處是一片黑暗,
因為對比過於強烈所以我並不能看見黑暗深處,
就在此時通道深處突然傳來了聲響。

「喀!」此聲之後傳來了機械運作的聲音。

「叮!」在這之後深處亮起了小綠燈。

「噫∼∼∼」這是有東西被拖在地上的聲音。

「喀⋯喀⋯喀⋯」這是規律的撞擊聲音。

「別害怕,那是錄音機以及錄影機⋯」

Ava從黑暗深處裡頭走出來,上身穿著非常甜美的女僕裝,
黑白蕾絲相間的女僕服、頭上戴著粉色蕾絲頭飾,
腿上是一雙粉色、白色相間的膝上襪,
腳上是一雙黑色的牛津踝靴,
那規律的喀喀聲就是走路時傳出來的。

而那拖地的聲音則是一張鋪著柔軟皮草的圓形躺椅,
她把那椅子拖到天井下,就放置在那道直射下來的十字陽光下。
接著她便再度沒入黑暗中不見蹤跡,
而我一直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響,
這些聲響就像是房間長出了聲帶發出的聲響一樣。

這一次很快的她便再度步出黑暗,一手拖著一張圓形矮桌,
一手上頭提著一個六吋大的蛋糕走出來,配色就跟她身上的配色一樣,
有著鮮奶油的白色、巧克力的黑色、上頭點綴著幾顆草莓的鮮紅色,
她將圓桌放置在藤椅旁,接著將蛋糕放置在圓桌上,
忙碌的切著蛋糕遞上我的眼前。

「這草莓是從Mako體內挖出來的,你一定喜歡。」

「我聽過你的故事,剛剛進食時大家討論的都是你。」

「Jessica很棒對吧?嘻嘻。」

她的聲音有種不符身上裝扮的低沈,
就像我初次見她就一直認為她很陰沈一樣,
她帶著太多不符常規的個性與裝扮,
這會使人對她帶點好奇,就像我現在一樣。

「你知道嗎?記憶是座不可靠的橋樑。」

她坐上藤椅沐浴在那道光下,光影在她身上刻劃著十字。

「什麼?」

「因為"記憶"始終是不可靠的,所以我必須記錄,
 這就是為什麼我現在要開著那些機器記錄,
 也是為什麼我擁有如此多的錄音檔案,
 我錄下這麼多影像、這麼多聲音,
 其實都只是因為我不想忘記,不想忘記那些喘息、那些呻吟,
 不想忘記那些人的臉孔還有那些美好的時光。」

語畢,她從身上口袋掏出一個遙控器對著我按了開關,
同時我身後上方傳出機器開機的聲音,
有一個規律的馬達轉動聲,突然間她身後的黑暗上浮出了影像,
我總算明白,如此黑暗只是為了投影,
而那影像裡頭出現了一個男生,
他先是望著鏡頭像是在檢查什麼一樣,
後來發現有在錄影之後便把視角轉為第一人稱,
接著影片中便出現了Ava。

如同發情的母獸一般,跪趴在床上搖著豐滿的雙臀,
接著鏡頭往下攀,中央浮著一支陽具,
空著的手接著出現在畫面中撥開滿是愛液的肥臀,畫面攀著Ava的陰戶,
只見她濕潤的陰戶將陽具輕易全數吞入。

接著畫面開始劇烈搖晃到不能辨識。

「我的奶奶在我成年之後被診斷出罹患失智症,
 有一天她失禁在床上呆坐,
 一見著我就抓著我的手說"小姐小姐,妳有看到我的孫女嗎?
 可以麻煩妳叫她來嗎?
 我到處都看不到她,我好想她呀!"
 那樣子的記憶是出現裂縫的,
 記憶這座橋樑在那個當下早就裂了!」

接著她又對著我身後按下遙控器的按鈕,
此時隨著影片傳出了聲音,
那是一道道完全不似Ava低沈聲音的淫叫,非常劇烈的淫叫,
強烈到我覺得自己就快被這音浪擊倒在地。

「喔這是我最常聽的一場,
 每次聽見自己被肏到不成人型的叫聲都讓我異常的興奮!」

她在我面前扯下女僕裝的肩帶,露出白皙碩大的雙乳,
乳上還夾著鈴鐺乳環,她開始隨著聲音、影像撫摸自己的雙乳,
那是一種自瀆,就在這個類似教堂的空間裡,
同時她就沐浴在陽光下,身上還帶著光影十字。

「失智症之後,奶奶還被診斷出肺腺癌,
 發現時已屬末期,時日早已不多。」

她一邊撫摸身軀,一邊繼續說著她的故事,
這時她已開始愛撫自己的陰戶,
就在我眼前把雙腿毫不羞恥的扳開,
沒穿內褲的光滑陰戶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我眼前,
她的手指快速的摳揉著滲著水的陰蒂,
而在此時她的聲音也出現了變化,
變得跟影片中的Ava一樣的聲音。

「奶奶拒絕進入安寧病房,拒絕使用嗎啡,
 她寧願痛、痛徹心扉、滿嘴呻吟也不麻痺自己,
 奶奶清醒的時候總會看著我說:
 "我可愛的乖孫女呀!妳終於來了"
 但其實奶奶清醒的時間是非常短少的,
 有更多時候奶奶是忘記我、是忘記自己的!」

「奶奶走前維持了一小段的清醒,她對我說"如果我不能擁有記憶,
 那我早已死過數遍"。
 那個時候我才發現,有些事情是比死亡更為令人懼怕,
 其中一件事情就是失去記憶,
 
 沒有記憶,如同沒有人生。

 有一段時間我不再潮吹、不再熱情、充滿憂鬱、不再與人做愛;
 那真是一段艱苦的時光,對吧?」

Ava開始用手指姦著自己,使勁的、用力的!
每一個動作都讓我清楚聽見肉體碰撞的聲音,
她的陰戶開始流出大量的淫水,
就在十字光影的沐浴下。

「當你斷絕了記憶,你同時也封閉了自己。
 你必須記起、也必須記得,那些你不願意面對的不堪、
 你不願意再次碰觸的記憶,你都應該勇敢拾起、勤奮記錄,
 因為你必須記得,那些都是你的養份,
 苦的甜的辣的澀的全部都是,
 這些記憶才是成就你的關鍵,請務必記得!」

「阿、阿、阿、阿!來了來了,我要到了!欠幹的小賤狗快高潮了,
 記得我!拜託,記得現在我的樣子!」

她抓起桌上的蛋糕,把蛋糕揉爛,
接著塗在自己的臉上、身上、乳房上,
然後用沾滿爛泥蛋糕的手繼續姦著自己,
她把自己無盡的弄髒,
從身軀到子宮沒有一處是乾淨的。

「阿∼阿阿∼好爽!好爽!」

Ava渾身發抖迎接到來的高潮-而我的陰莖正瘋狂的勃起-

完完全全的勃起-

我。

在這裡。

讀見了Mars的不合群體、Jess的療癒、Alex的瘋狂、
Mako的逃避、James的自卑,最後,我認識了Ava的勇敢。

這分別代表著我生命至今所面臨的各種狀況;
剛創業時的懷刺、遇見妻子時的療癒、進入夫妻生活時的瘋狂、
逃避失去雙親的現實、面對勃起不能的自卑-
最後回到了面對這些記憶的勇氣。

我在這個充滿奇幻的願望之島生活,
然後我遇見不同的人、探究了不同的自己;
最後,我終將解開自己的結。

「阿阿∼幹我,你都硬了∼」

Ava發著抖,用極其淫蕩的聲音說著這些話。

「不要!我要回家幹我老婆。」

說完我走出房間,迷霧散去般地大步走出這個白牆沏成的迷宮,
迎接那久違的心靈陽光。

---

在妳的柔軟及光裡
沒有什麼是可以刺傷人的

在妳的堅強及暗裡
沒有什麼是可以刺傷你的

走在自以為是的路上
喝著成為救贖的潔水
求道的人絡繹不絕

人通常都是因為"記得"這兩個字
而顯得堅強

也通常為了"遺忘"這兩個字
而選擇墮落

---

回程那天的天氣跟來的那天很不一樣,
隨處都是飽和又繽紛的色彩,
萬里無雲的天氣歡送著我的返程。

友善的那些人都在那間有著"party"招牌的屋子外送我。

「Hey。Mars,我依然不知道網頁上面寫的"城"字是什麼意思,
 但我下次會再來搞清楚的!」

「Mako⋯Mako⋯Mako!下次我來的時候妳要長大一點喔!」

「Jessica,我猜我不會再遇見妳了吧?」語畢,我們擁吻著。

「好了,走了,大家再見!」

上了私人客機後,空服員先是傳回了包含手機的私人聯絡物品,
我刪掉這陣子的所有提示,撥了電話給我的妻子。

「喂⋯」
「主人主人您去哪了!您去哪裡了啦!嗚嗚嗚⋯」


「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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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您好:

今日歌曲,來自於乱彈阿翔的完美落地。

http://www.youtube.com/watch?v=KuR9IyHyHxs
【翻滾吧!阿信】乱彈阿翔-完美落地 (Live-不插電)

http://www.youtube.com/watch?v=7QcCPmXlcqY
亂彈阿翔_完美落地(MV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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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也沒有能讓我如此焦慮的回文了(大笑),
在我開始為這作品提出一些更為深刻的解釋之前,
我要先表達我的敬意。

可以如此透徹又深入的評論,評論到我自己都快看不懂的(大笑),
通常都會是我自己有所尊敬的人(敬禮)

我本來是想在整篇文章之後寫點比較直白的說明來讓讀者可以更為
迅速的進入男主角的世界觀,無奈整個作品我是先將作品本體寫完
之後再補上前文與後文,前文沒有什麼問題,寫完貼上作品上半段
在發出即可,可是在描寫後文的時候實在很擔心已經有人把上半段
看完在等待下半段了,於是我後文基本上是什麼都沒寫,這一點我
想是我自己處理的不是很好,真是對版眾不好意思。

因為我本來就不是一個厲害到足以完整解釋出超我、本我、自我、
存在主義、解構、肛門期、口腔期、佛氏分析、二次元對立、三次
元初音(?)之類名詞的人,所以這部份的榮耀我想就歸韓先生吧
(吐舌無賴貌)

我還是必須強調,這一篇文章絕非花魁主流,內容乏善可陳、性愛
場面毫不辛辣、文章長度又長、寫作的人還是個胖子大叔,說實在
這樣子的安排是一整個不符合"受歡迎""易被接受"的文字作品,
可世間豈能只有主流價值觀呢。於是我開始寫這篇作品。

我極度認同這是一篇"企圖處理的議題是非常宏觀的",我最一開始
的想法是先把架構寫出來,就像"龍紋身的女孩"好萊塢版一樣先行
給觀者介紹一切資訊,包括人物性格、人物關係、人物出現在這座
島的目的從頭到尾鉅細靡遺的解釋過一遍,然後就開始主角與所有
女人的性愛歷險以及探究問題核心(理所當然的,主角肯定會一直
Jessica,作者太愛Jess>///<)可是如果這樣子的話,那內容
可能會是現在這樣的五倍或是六倍之多,對於現在的我而言,那是
一個無法被完成的書寫計畫,這一點確實是相當可惜。

這相對的解釋了有些地方我並沒有辦法修飾的更為清楚,像是Mako
的逃避個性、JamesEmma的故事與個性、Mars的理想之國、Alex
瘋狂與傲氣,這一點我個人是覺得相當可惜。可我必須對自己的生活
現狀與書寫計畫做出妥協,我想這是目前唯一的遺憾了吧(大笑)

我們時常對自己做著"撥洋蔥"的行為分析,就像楊宗緯唱的歌詞一樣
,探究內心的本身就像是撥洋蔥一樣一層一層的剝,探究自己是件很
令人愉悅的事情,因為這是一個認識自己的機會,可是剝的過程卻可
能是充滿恐懼、自卑、羞恥、痛苦而且淚流滿面的。當我發現自己學
齡前就喜歡絲襪的觸感、當我20歲那年確定自己是個S、當我24歲的時
候發現自己非常喜愛自己精液的這件事情時;這些都是一種"探究"
過程,也是這篇文章能被我寫出來的最大原因。

可有沒有人發現,當自己這樣一層一層撥開之後,到底能不能見到所
"核心的自我"呢?我們一直對自己挖掘,到頭來卻發現那些理應放
"真實自我"的地方竟是個空殼,或是早已是個遭受污染的核心。這
正是我想藉由男主角經歷的一切人事物來說明的。在挖掘自己的這條
路上,每一個人都有一個方法、都有一種屬於自己的處理方式,這些
人都確實存在著,而且不應該遭受異樣的眼光對待。

這確實就是在我剝開自己這條路上遭遇到的所有逆境與奇遇,花魁是
DirtyLand,在這裡的人有些人充滿理想、有些人只是逃避現實紛擾
、有的人來這裡追求虛華,這裡確實是塊法外之地、治外之城,卻也
是過於美麗的伊甸園。

至於人種與語言的部份是這樣子的,整篇文章我唯一有在"語言"上下
功夫的只有Mars一個人,這是因為我想要給他有一種很獨特又鮮明的
活力。其餘的角色是因為被村上春樹的書名"如果我們的語言是威士忌
"所啟發,我一直在思考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我們與人溝通的工具不
是語言,而是一種行為。那語言究竟會成了什麼?

如果我們可以從你胸前寫著的"拎杯愛死背後位幹查某的FU"來推測出
你是一個驕傲、自信、喜歡掌握主控權之類的人,那語言究竟扮演著
什麼;加上這篇文章我是希望它並不是一個用"語言"來當基底的一杯
調酒,所以在這邊我並沒有非常刻意的去做琢磨,這一點還請海涵。

如果有人感興趣的話,如下:
MarsAlex是美國人(啟發是:花與蛇、黑暗騎士)
Mako是日本人(啟發是:我的妹妹哪有那麼可愛)
Emma是南美洲人
Jessica是法國人(啟發是鋼之煉金術士裡頭的溫蒂、冰與火之歌裡的卡麗熙)
James是俄國人(啟發是:電影七宗罪、天啟四騎士、哭泣的小丑)
Ava不是地球人(!!!!)
Orc是台灣人

這邊的設定說是"不管任何語言界面"倒不如說是"任何語言在說出口時
即被轉譯成這個虛擬世界的共同語言"會比較適合。

我並不是一個很能用心理學、哲學名詞來解釋一切的人,
文中若有部分用語尚有存疑空間的話我深感抱歉,
因為您相當認真的回應了這篇文章,深怕如此簡短回覆尚有未達之處,
如此這般,尚祈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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